“随你,别太大声就行。”
“那能不能做梦呢?”
“做梦可以,但是别梦呓。”
“啊,梦遗?”这不是暗示我可以做春梦?
“啊呸,梦呓,呓、呓,听懂了吗?别就知道遗、遗的,管住带你梦。”
随后不容我再做解释,伴随着“啪”一声响声,屋内陷入了一片漆黑。
刚刚的对话太春光灿烂,刺激的我睡意都减淡了许多,躺了好一会,还没听到她入睡后的微鼾声,我试探性地小声问了句“你睡着了吗?”
“嗯?没呢,路上睡多了,现在反倒不太困。”
“认识这么久,我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杜辰,你呢?”
“看在你这么诚恳、且听话的的份儿上,就说给你吧,我叫方格格。”
“格格?好高贵的名字呀,就是和姓连起来,方格格、方块块……”
“你去死!”
当我数着各种方形物件的时候,被便宜姐的一声呵斥打乱了思绪,瞬间忘却了接下来要数什么。
随后我又说道“格格吉祥,您别生气,你一直不说名字,你知道我们私下怎么叫你吗?”
“去你的,不想知道,你们一群臭男人,能叫出什么好的?”
“好的,那我不说了。”
“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赶紧老实交代。”
她的反复真是让人无奈,女人怎么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呢?动不动说句反话,让经验不足的我特别措手不及。
她的小暴脾气一爆发,还是挺吓人的,我弱弱地问了句“那我说啦?”
“你爱说不说。”
我们给她取的外号确实不是多么优美动听,我决定还是应该管住自己的嘴。
“那以后我就叫你格格,先前的外号彻底摒弃。”
“摒弃掉,就当没取过?到底给我取的什么?”
“便宜姐。”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地出尔反尔,反复无常,让我好左右为难,我也是爽快人,此时便不再犹豫,管她呢,说出来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