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鱼遥不解齐景延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那你家乡究竟在何方?难道不在南陵国境内?”否则实在不太可能如此有违礼教。
“在……”鱼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齐景延见鱼遥再哑住,发现她并不是与海戬共同瞒他,而是只要涉及她的出身,她便无法吐实。
齐景延不禁又想起曹心怜说过鱼遥不属于人界的话,忧心的看着鱼遥。
“你怎么了?这么看着我?”鱼遥心虚。
不可能!我在想什么呢?怎能如此轻易受人蛊惑?但是在她房里那些珍珠又该作何解释?
“这颗珍珠在靠近你房间时,虽然不若现在放亮,也是尤其闪烁,你可知其中的缘由?”
“欸?我…”该不是因为枕头里那些珍珠?“是、是吗?为什么呢?”鱼遥装傻讪笑。
齐景延看在眼里更加担心鱼遥的隐瞒,却也没想戳穿她,担心一旦戳穿,他也许会失去她。
“算了,不重要。”齐景延收起海戬的珍珠。
鱼遥松口气,庆幸齐景延没有再往下追问,殊不知齐景延是有意打住,两人都珍惜着眼前的幸福。
***
隔天齐景延上早朝时,皇帝虽未再当着朝臣的面训斥他,但命他下朝后到御书房。
皇帝一在御书房坐下,立刻板起脸来,“为了个女人不上朝,你成何体统?”
“鱼遥不是一般女人,她是儿臣心仪之人,若是失去鱼遥,儿臣宁可什么都不要。”
“放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齐景延跪下,“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在向父皇表明心迹,望父皇成全。”
皇帝发狠警告,“你可知你这是在将她推往险境?”
齐景延何曾不知道,但是为了鱼遥,他必须向父皇表明决心。
“若是鱼遥有任何不测,儿臣亦不苟活。”
“你……混帐东西!你敢威胁朕?”
“儿臣不敢,儿臣只愿父皇能明白,儿臣与鱼遥一体的决心。”
齐景延在赌,如今自己是唯一适任的储君人选,父皇不敢冒着失去自己的风险伤害鱼遥。
皇帝气笑,“好,很好,朕的皇子就是这般心无大志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