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质问,“什么人,竟敢私闯我将军府!”
“娘亲,他不是坏人,他是我的朋友。”云岫赶紧说到。
“朋友?”云夫人质疑,“既是你的朋友,为何要偷摸进将军府,还在你爹爹的书房前鬼鬼祟祟。”
“这个……”云岫道,“娘亲,你们先把剑放下好吗?给我点时间,让我单独问问他。”
云夫人迟疑了下,看了看温言谨的脸,她觉得眼前此人,看起来的确不像个坏人,目光慌乱中又透着纯良。
“也罢。”云夫人命人收回了剑。
云岫松了口气,把温言谨暂时带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看着他头上沾着许多干草,云岫问,“你怎么进来的?”
“从墙边的洞钻进来的。”温言谨老实回答。
他居然大晚上从狗洞爬了过来。
“你过来做什么啊?还跑到我爹爹的书房去了?”
云岫真为他捏一把汗,她爹的书房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好在她今晚跑出来看了,要是自己没来瞧上一眼,此刻他早就被拖进大牢被拷打一番了。
“因为我想把这个给老大。”温言谨笨手笨脚的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原来是一根用米纸包着的糖葫芦。
“但我进来,才想起我不知道老大住在哪里,我就找,找着找着,刚刚那些人就凶巴巴的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温言谨有些委屈。
云岫无奈笑道,“你干嘛给我糖葫芦啊?”
“因为……我觉得老大今天好像不开心,每次我不开心老大就会给阿呆买糖,阿呆就不会不开心啦,阿呆给老大买糖,这样老大就不会不高兴了。”温言谨把糖葫芦递给她,笑嘻嘻道,“老大,给!”
云岫接过,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她又忽然想起一个事情,问,“你哪里来的钱买?”
“我帮别人搬东西,他们就给了我两文钱。”温言谨回到。
搬东西?
云岫走近他,说,“头低下。”
温言谨乖乖低下头。
云岫将他的后领往下扯了扯,果然看到后颈上已经一片红,还破了皮。
感情他这是给被人做苦力去了。
“那人,只给你两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