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你这么说，我怎么可能不信你！放心吧，我就王八吃秤砣，铁心跟你干了！”
“别废话了！”
“是是是……”
男人讨好的话音落下，舒玄一瞬间体验了天翻地覆，然后重重地被摔在了地上。
背后毫无缓冲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脊柱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舒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似的，几乎想要呕吐。
但是他强忍着冲击带来的钝痛，没有条件反射做出手撑地之类的防卫动作，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真勒出毛病了？”男人疑惑地问，语气有些紧张，但声音却放松了些：“要不要看看？”
另一个声音比较急，语气也没那么好，应该是管着男人干活的小头领，“……打开看看，”他远比绑来舒玄的男人要警惕，不忘提醒他：“手上再绑紧点。”
“好嘞！”男人应着。
舒玄被交叉着缚在身后的手腕一紧，又缠上了一圈粗麻绳，系紧的位置被摩擦得刺痛，应该擦破了皮，绳子也勒得他手上肿胀感越发强烈。
手臂被绑缚得已经不怎么回血了。
好在身上的痛楚让他多少清醒了几分。
头上的麻袋被人一把扯了下来。
“这都没反应？”
舒玄的头脸被拍了几巴掌，有带着腥臭气味的手指在他鼻子下面擦来蹭去。
“还有气，没死。”先前那个显得有些焦急的声音这会儿已经平复下来，“这脸长得倒是真不错，不比好些女的差。可惜了……啧啧，咱们都不爱这口儿，看看吧，要是能卖个好价，就不卸货了。”
“抗起来，扔窖里去，等会儿还有的忙呢。”
舒玄又一次被扛起来，假装昏迷还是有效果的，两个男人明显放松了警惕，没再用麻袋蒙住他的头，言辞也随性很多。
被吆喝着指使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
他有些好奇，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跟男人……也能干那种事儿？”
“哼，怎么不能？”另一个声音说：“越大的地方玩得越花呢……”
他无意识地哼哼两声，给他画下大饼：“等你再干几票，多挣点钱，也带你去大城市见见世面！”
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却没发现，原本应该昏迷着的人，早已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