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的他无能为力,哪怕是之前的他,也无法宣扬自己的愤恼。
口,静静地看着。
过了会,包厢门开了。
重头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到来,却起着关键性地作用。
那些人对沈西成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待时怀见,却依然是老样子,皱纹脸上堆着笑,眼睛都快笑没了,主动把人请到上座。
时怀见却摆手拒绝,在沈西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个态度,让人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们是对家,人尽皆知的事,但圈子里又不兴反目成仇,因此时常能看见两人同时出席,但这样并排而坐的话,未免显得不对。
就在别人琢磨这层关系的时候,沈
西成倏地站起来,面目狰狞,满腹的怨言即将迸发似的。
时怀见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没当回事,淡淡扫了眼,“不用行大礼,坐吧。”
“……”
其他人哭笑不得。
“时总真是君子。”沈西成冷笑道。
时怀见:“过奖。”
如此淡然的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
然而沈西成奈何不得。
别说现在的他无能为力,哪怕是之前的他,也无法宣扬自己的愤恼。
事局已定,说再多也没用。
“坐吧。”时怀见依然是不温不火的态度,“难道,要我请你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
整了他这么一大出,又和他坐一起,显然别有目的。
“你这事。”时怀见喝了口茶,说道:“就算求佛拜祖宗都难办。”
“所以呢。”
“我可以考虑以高出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你手里关于诚兴的股份,在你被股东会逐出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