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时怀见的认知,自己的东西,不可能让给别人。

    沈西成抢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输局。

    为了证实自己猜的,她给时怀见打了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算了,和她也没关系。

    她便岔开问题,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看电影。

    盛世居。

    穿着统一典雅旗袍的服务生时不时给客人端茶倒水。

    这里的上等包厢,来的无疑都是有钱人,并且大部分都是熟悉面孔大老板们平日里就爱按摩喝茶打打牌,包厢气氛通常和谐而欢笑。

    然而这次,却截然不同。

    沈西成所坐的位置,离对面的人颇远,他的眼前,是并排而坐的,曾经的合伙人,当初个个都对他谄媚,如今倒摆出客客气气的面孔。

    “这事,说到底还是怪二少不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外的诡计多着呢。”一个老板叹息道。

    他们能说会道,但没有一个人拿出诚意的表示出来。

    沈西成没开口,静静地看着。

    过了会,包厢门开了。

    重头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到来,却起着关键性地作用。

    那些人对沈西成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待时怀见,却依然是老样子,皱纹脸上堆着笑,眼睛都快笑没了,主动把人请到上座。

    时怀见却摆手拒绝,在沈西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个态度,让人不清不楚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们是对家,人尽皆知的事,但圈子里又不兴反目成仇,因此时常能看见两人同时出席,但这样并排而坐的话,未免显得不对。

    就在别人琢磨这层关系的时候,沈

    西成倏地站起来,面目狰狞,满腹的怨言即将迸发似的。

    时怀见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甚至没当回事,淡淡扫了眼,“不用行大礼,坐吧。”

    “……”

    其他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