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茹没办法只好把身上仅有的银子都给了她,哪知花妈妈根本瞧不上,鄙夷地扔在了地上。
“这点钱你们还是自己留着买棺材吧!”
眼见花妈妈不答应,倩茹搬起凳子嘶吼着就往醉汉头上砸。
她只是想把罪揽到自己身上,没想到醉汉竟然迅疾地躲开了。
醉汉起身後片刻,眼珠一转,便开始拽着花妈妈喊娘,举止幼稚,好像是傻了一般。
“哼,这是西城外李员外的公子,现在被你们砸傻了,要想了事,除非准备一千两。”
哪家富裕的员外,会同意收下区区一千两,放过砸傻自己儿子的凶手?
这分明就不是件钱能摆平的事儿。
倩茹牵着弟弟冲出了门,想去官府自首,然後独自扛下罪责。
花妈妈以为她想逃之夭夭,赶忙堵住她俩。
与此同时,那员外公子也不傻了,叫嚷着让她们赔钱,不赔就报官。
一会儿醉,一会儿傻,一会儿又清醒了。
倩茹算是看出来了,这就不是个寻常的醉汉,他和花妈妈一唱一和,一Y一yAn,分明就是暗中有g结。
她苦巴巴地把志轩护在身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低声求他们高抬贵手。
员外公子索要一千两,花妈妈假惺惺地帮她讲成了二百两,随後,便大方地借钱给她。
她冷笑着,拆穿了她们的Y谋。
“毒妇,你千方百计,不过就是想b良为娼,不过你遇错了人,我宁愿坐牢也绝不上你的贼船。”
明明已经穿帮了,花妈妈却不慌不忙,反而还从容自如地装好人。
“你打伤人是事实,早晚都要赔钱,妈妈我只是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帮你一把而已。
你是可以扛下所有的罪责,但你弟弟怎麽办?以後谁来养他?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必闹到衙门去吃官司?”
她明白了,这花妈妈就是吃定了像她们这样处境的人的常见弱点,孤弱无依害怕惹事儿。
她灵机一动,淡然一笑。
“一千两而已,我并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未到绝境不愿去求人而已。你们跟我走,半日内,我肯定给你们。”
花妈妈不知道她们的底细,找人随便给那员外公子包紮了一下,便跟着她们一起去要钱。
京城的权贵有一半都住在紫衣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