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那不是胡奎家的小nV婿吗?”
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人,胡奎把胡星儿卖掉的事同村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萧北沐也时常下山,大家也都认得他。
只是对於这个八尺高脸上还带着疤痕的壮汉,众人心中都有几分忌惮。
“是,除了他还有谁脸上会有那麽大一道疤啊。”
几个让路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也不知这壮汉哪里来的,竟然带着小哑巴住在山上。”
“是啊,我估m0着他可能是哪座山头逃出来的土匪。”
“可不咋的,哪个好人脸上会挂着这麽大的伤疤啊。”
“你别说,这当过土匪的还真就不一样,你看他肩上扛的那个东西,没有五百斤也有四百斤。
看这样子,肯定是从山上打的猎物。
换你,你有这本事从山上扛这麽重的东西下山吗?”
几个让道的都是男人,他们看着萧北沐肩上扛着一个剥了皮的东西,又见他走的飞快,心中不免倾佩了起来。
“你们说,他猎到的这是什麽东西啊,居然这麽大?”
“说不好,可能是野猪什麽的吧。”
另一个人翻起了白眼,十分不屑。
“这都啥季节了,山上哪儿还有野猪猎了。
要我说,这指不定是他从哪家偷来的猪,怕别人认出来所以才剥了皮。”
旁边几个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既然也有几分赞同之sE。
说话间,方才还离的很远的萧北沐就已经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适时的闭上了嘴,待萧北沐走远之後才又开始议论。
萧北沐脚程快,可又惦记着抱着孩子走在後头的胡星儿,是以故意放慢了脚步。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说不定真是他从哪家偷的猪呢。
咱们回去好好问问,是不是有谁家丢了猪。
这可不是小事,一头猪可够一家人吃大半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