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感觉应该感谢江临舟昨晚太着急进了门就脱衣服。
“昭昭,你别闹了。”江临的声音传来,里面只有深深的疲倦和烦躁。
他跟在她的身后,也仅仅跟到门口。
蒋昭昭知道,出了这扇门,江临舟是不会追出来的。
她穿好鞋站起来,腿间的痛感几乎要让她站不稳。
“江临舟,”蒋昭昭再次重复:“我没有闹。”
说完,她推开门,决然离开。
冷空气打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空气又安静了几分,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照进长廊,空气里尘埃浮动。
走到电梯口,蒋昭昭停了一下,仔细分辨四周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推门声。
江临舟没有追出来。
电梯来了,她挪着步子走进去,突然像卸掉所有力气一般,咬紧嘴唇,脊背紧贴着墙壁缓缓蹲了下来。
身上的痛感一点点清楚起来,她突然感觉,和第一次时的痛感不相上下。
眼泪顺着重力砸在地面上,那天的事情已经很遥远了,可时至今日,她依旧能准确地想起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刀子,寒光映着她的种种不堪。
那天团建活动,她不知道怎么就喝醉了,江临舟出于好心带她离开,华庭那么大的房子里,江临舟什么都没做,是她爬上他的床是她主动的。
后来很多个上午,蒋昭昭跟着江临舟从华庭离开,年轻貌美的电影学院大学生跟事业有为的青年企业家之间那点香艳旖旎故事,她也从来来往往的眼神中看懂了。
耳鬓厮磨间,借着欲望和汗水的豢养,她才敢用手掌仔细摩挲过他背后平滑的肌肉纹理,然后微微弓起身子,在他耳边婉转轻语:“我爱你。”
江临舟会轻轻笑一下,将她翻个身,汗水顺着鬓角滴在她的脊背上,含糊回应一句:“我也爱你。”
可床上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能作数的。
一句不能作数的潦草开始,像是违规建筑一般,维持着表面的风光和谐,蒋昭昭生怕把什么捅破,这段感情就变成了饮食男女间的□□交易,银货两讫。
江临舟再没有主动联系过蒋昭昭,蒋昭昭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也许压根就不需要联系了。
毫无契约精神的开始,根本不需要什么有仪式感的结束。
蒋昭昭每天都在家里写论文开题,还要回学校排练毕业汇报表演,每天忙得团团转,没有时间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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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