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这么做好人好事，在符家的楼要塌的时候，还肯这么伸手支一把。
否则不把楼板抽光，都该算厉严善良了。
总而言之呢。
就是厉严想上他。
但他并不想给厉严上，而且还想反过来上了厉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张牌，迟早是要摊的。
无所谓啦。
更何况早一点，说不定还有早一点的好处。
比如，万一能早一点吃到肉呢。
厉严听见符然的话，搁在池子边上的那只手，又有了新的工作安排——没太过分，只是缓缓沉进温泉里，接着伸过去，搭在符然的腰上。
松松的，也没用劲，很容易就能推开。
动作都藏在水面之下。
无论做什么都多了点黏滞的感觉。
手里握住的腰，是极窄的一把。
掐住了，还有空余的。
厉严更跃跃欲试，指腹轻摩着符然腰腹的肌肤，但泡在温泉里面，总觉得被隔了一层，不够过瘾。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厉严就直接抬起手，出了温泉，又再垂手往下放，落点就选在符然的心口上。
大概是因为泡过了温泉的缘故。
指腹抚过去的时候，带着一点微微的艰涩感。
手底下是年轻的身体。
厉严垂下眼，扫过某点粉色，喉咙间顿时干渴起来：“小然……有些事情，你大概还不是很懂，我可以，先教一教你……”
厉严都觉得自己真有点不要脸了。
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