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见识太少,胆子却太大。
厉严动了手。
符然说的。
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对他做什么。
当然,合法范围内。
手上的动作并不粗暴。
但比粗暴更磨人。
耳垂被包裹在掌心,轻慢又不经心地被揉弄。
一块小小的软珠,贴叠起来的时候,就挤在那里,仿佛是可怜的被生生挖出来的一块鲜美蚌肉。
不过幸好,赏味之人就在这。
小指的指腹刚好抵着后脖颈稍微微凹进去一点的地方。
轻轻蹭着皮肤摩挲过去。
细滑的。
很薄。
小指尖探进去微凹里。
勾着弄了下,一来一回。
符然的皮肤是冷白色,或许是因为太过敏感。
很快的,便被激弄的泛起一片粉红色。
从后面围绕着蔓延。
向前。
向上。
厉严虽然心里想着,该随了符然说的话的。
但到底还记着自己年长些。
适可而止。
厉严打眼看过去,手底下的小朋友连耳尖都透着粉意,整个人全软了下来,眼睛向下半眯着,一副沉醉其中不能抗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