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龄紫不解问:“为什么啊?”
梁焯说:“南州市的传统习俗,新郎新娘在结婚的前三天不能见面。”
“还有这种说法的呀。”沈龄紫拉着梁焯的手晃来晃去,“那你这三天要乖乖的哦。”
“你也是。”
三天不见面对沈龄紫来说倒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甚至,没有梁焯在身边,沈龄紫感觉自己某方面的需求似乎也没有那么旺盛。
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沈龄紫坐在床上看书,突然房门被“叩叩”两声响,外头的梁潇问:“嫂子,你睡了吗?”
“还没呢,你进来。”
梁潇穿着可爱风的少女睡衣,手上抱着一个玩偶,推开房门口问:“嫂子,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好呀。”沈龄紫说。
房间的床有一米八,两个女孩子睡绰绰有余了。
得到允许后,梁潇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就钻进了沈龄紫的床上。
今天还挺早的,不过九点多。沈龄紫这会儿没什么睡意,但心想着梁潇估计也不仅仅是来和自己一起睡觉那么简单,便侧躺下来看着梁潇问:“你怎么啦?”
沈龄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软软的,听得人心里都甜甜的。
梁潇一只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沈龄紫说:“嫂子,好羡慕大哥那么爱你哦。”
沈龄紫闻言微微一笑:“是呀,他很好。”
梁潇轻叹一口气:“为什么同样是男人,有些男人就跟木头一样呢?”
沈龄紫微微扬眉:“你是说严泰啊?”
梁潇点头:“可不是他嘛,我都,我都……那样了,他还冷冰冰的。”
沈龄紫和梁焯认识了多久,也就认识了严泰有多久,在沈龄紫的眼里,严泰是一个非常有原则并且公事公办的人。说难听点,的确有点木……
很多时候沈龄紫都难以想象像严泰这种人,恋爱了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总之,难以想象。
沈龄紫问梁潇:“你都哪样了啊?”
梁潇拉着被子往自己脸上盖,难得羞涩地说:“我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了,他居然还坐怀不乱!动都不动我一下!你说他是不是有问题啊?”
沈龄紫:“……”
这个问题,就真的超出了她所认知的范围之外到了。
想当初她和梁焯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就那个了,而且都是由梁焯主导。别看梁焯外表禁欲系,可在床上绝对是个热情又温柔的人。即便是第一次,沈龄紫都是心甘情愿,并没有一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