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总指哪方面？蒋涵还是杨凡？”
康健收起球杆，接过毛巾擦擦汗。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把这么笨的猪脑子留在身边这么久···”
额？⊙▂⊙，秘书先是一愣，继而转为媚笑，
“承蒙康总厚爱，才有今天···”
“得，你觉得我是喜欢听到蒋涵的名字还是杨凡的？”康健睨着他，坐到旁边的休息椅上抄起一杯饮料。
“呵呵，近水楼台，个人觉得还是杨凡比较膈应人一些，至于那个蒋涵，虽然有实力，但他不缺女人啊，最近那点事，网络直播那点事，虽说很快找不到资源了，但大家都在热搜，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秘书想讨好康健，不忘给蒋涵填点料。
“说完了？”康健见他没有下话了，挑起眼皮看他一眼。
“没，我再分析一下杨凡，杨凡这次是注定死栽！话又说回来，谁叫他不识抬举呢！他以为我们招不上标似的。有些人啊，你越对他好，他越捏酸百怪，而康总您就不用说了···”
“说”康健一副但说无妨的慷慨劲。
“咳··”刚才大概真的没有组织好语言，他看着康健支吾着，希望饶过他。
“看我干嘛？要死你早死了！”
“咳咳，好吧。康总您更奇葩，拿千八百万的当游戏，乐不思蜀不出来···”
“呵呵。”他没想到康健不但没怒，反而乐了，
“你拐弯抹角地磕碜我不成局？”
“不不，我可不敢···”
“我在赌，我就要看看杨凡能撑多久？是女人重要还是事业重要？说实话，看他一败涂地的样子，是我的偏嗜好···”
“康总曾经想帮的人也是他···”
“今非昔比，之前看他是条龙，现在看他是条虫！”康健唇角讽刺上扬。
咳咳咳···
这话说的，今非昔比的更像是他家康总，秘书连连附和，
“那是那是···”说到这，桌上的电话响了，
“呦，奇怪啊真是，康总，你猜谁来的电话？”秘书瞄了一眼电话，看向康健。康健脸上打着疑问，到底谁啊，挑战哥的耐心，敢再装些，看我不抽你···
“一个标注林茵的陌生人打来电话···”秘书慢条斯理操着挑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