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讨论声里,有一个异样的声音。
“今日长至节,南伽人想好了招数对付我岷州,对付王爷,咱们王爷早便算到了,所以今日来了个瓮中捉鳖!”
“就是!他们南伽想挖一个坑给王爷跳,殊不知,王爷挖的更大的坑等着他们往下跳,真让人畅快!”
“可不,我看经此一日,他们南伽必定损失惨重。”
“这是必须的。”
“哈哈……”
街上茶水棚里,吃茶的人说着,笑着。
但这时,有人说:“这已然过去大半日里,太阳都要落山了,东来寺怎么还未有动静?”
听见这句话,说笑的百姓顿时停住,一个个看向那说话的人。
那说话的人眉头皱着,继续说:“难道这南伽人很难弄?”
此话一出,四周更为安静了。
安静的诡异。
不过,在这片安静里,那坐在茶棚里的人,甚至是旁边街道走过的人都看向那坐在茶棚中间说话的男子。
眼中是冰冷。
这冰冷就如匕首一般,泛着森冷寒光。
男子一下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心虚了。
眼睛都不敢看众人。
他笑了笑,说:“我就是……”
“你就是什么?”
一青袍男子起身,看着那心虚的男子,“你想说甚?”
“还是说,你想帮你们南伽人说甚?”
最后一句话就如晴天霹雳,四周空气凝固,所有盯着那心虚男子的百姓朝那男子靠近。
看到这,男子站起来,说:“我……”
话刚出声,他身形一动,便飞快要跑走。
不过,早已有人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