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盛身子躬下去一分,神色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
“可是又不似。”
听他这话,皇帝来了兴趣,“哦?”
林德盛想了下,在脑子里组织里下语言,说:“就是……看着行为举止似大家闺秀,可说话做事却又大胆,直接,似不知分寸吧……”
“可虽感觉似不知分寸,却让人讨厌不起来,这感觉……感觉……”
林德盛说着似找不到词语形容了,不知晓该如何说了,表情都纠结了。
看见他这般模样,皇帝笑了。
“所以,这夜姑娘是好还是不好?”
问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里是笑。
听见皇帝笑了,林德盛说:“皇上,老奴也说不出好不好,就是觉得,这夜姑娘不似一般的闺中小姐,也不似一般的农家女,感觉极为不同。”
对,不同。
极不同。
总算找到一个好的词语了。
皇帝听见这最后几个字,尤其是‘不同’两个字,皇帝神色微顿,然后眼睛眯了起来。
不同……
太后睡了半个时辰,醒了。
平日里,太后只睡小半个时辰,今日却是睡了半个时辰,可见是真的高兴,心情放松了,睡眠也就好了。
辛嬷嬷伺候太后穿衣裙,见太后面色红润,精神亦极好,笑着说:“太后今儿气色极好。”
太后呵呵的笑,“哀家心里这颗大石落地,总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说着,想起什么,对辛嬷嬷说:“哀家刚刚做了个梦。”
辛嬷嬷听见她的话,笑着说:“那定是好梦了。”
瞧太后这脸上带着喜色的模样,不用说都知晓是好梦。
太后说:“对,好梦。”
“那太后梦见了什么?”
太后心情好,气色好,她自然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