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未有。
与此同时,帝久晋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甜。
他瞬时看向帝华儒,脸色变了,“二哥,你受伤了?!”
视线落在帝华儒身上,帝华儒今日穿着的是深色衣袍,但这颜色是遇水变深,所以,当那血从伤口沁出,便让衣袍的颜色变深。
血弥漫,腥甜味浓厚。
帝久晋看着帝华儒的肩,脸色严肃了。
帝华儒眼中神色划过,眼里所有的情绪被压下,“我遇见了刺客,你怎的在此?”
“刺客!”
帝久晋猛然看着帝华儒眼睛,眼中都是震惊。
但极快的,这震惊消失,取而代之的愤怒。
“是谁!我现下便去禀告父皇!”
听见这话,帝华儒眼睛微动,“父皇在附近?”
“是,我在此狩猎,父皇有些疲惫,在歇息。”
说完,帝久晋视线再次落在帝华儒的右肩上,“二哥,你且与我去父皇那,看此事是怎的一回事。”
帝久晋是勇猛,但他不是莽夫,他清楚的知晓一件事该如何。
帝华儒眼底神色不断的动,里面有无数神色划过。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的思绪飞的更快。
但不等他出声,抑或是多想,帝久晋便飞身往前,骑到马上,把马儿骑过来。
“二哥,上马!”
帝久晋下马,把缰绳递给帝华儒。
帝华儒看着那缰绳,以及帝久晋的手,眼中划过的神色是深了,沉了。
不同的母妃,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
大家看似兄弟,但实则更像陌生人。
如若差一点,那便是仇人。
现下在这样的境地里,帝华儒是太子,且受伤,帝久晋要对他做什么,简直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