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诸藩作乱,不知洪度有什么看法?”
陆希道被元宏问得一愣,
他现在可是阶下囚啊,造反的贼首里就有他老爹,可是魏王居然仍用对臣子的口气与他说话,倒让他老大不适应,只能支支吾吾地应道,
“陛,陛下是在问罪臣么?”
“卿的案子还没有审,何罪之有啊?
蝴蝶谷的事情,孤已经听说了。
你滥用武力,拦截了任城王车驾,但是并没有下令动手,也没有造成任何死伤。
这个罪真要论起来,也不算大。
此间事了,便暂时革官,贬配辽西侯用吧。
不过,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既然仍是我大魏的臣子,这点君臣道义还是要讲的。
眼下又有什么理由不为大魏分忧呢?”
陆希道以头呛地,跪拜谢恩,
“魏王今日不杀罪臣,希道永戴恩德。
其实希道对陛下从无恶意,
只是家父受人蒙蔽,竟然走上了谋反这条不归路。
罪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竟然将愚孝凌驾于忠君之上,几铸大错!
臣,有罪!
臣,罪该万死!”
元宏只是浅浅一笑,颔首表示了解,
“不妨!你在虎牢策应西北行动。
那边的情况,你若还知道些什么,不如此时便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陆希道再叩首,
“西北穆泰已经整合了所有随他起事的边军,还有那些王爷的私兵,号二十万,由军师傅永统一负责指挥。
傅永认为图谋京畿,首夺六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