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猛说的对,陈兄,我们先告辞了。”
“陈兄,我们也走了。”
“”
看到吴猛走了,大伙才如梦初醒,这挡在人家门口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都纷纷告辞离开。
慢慢的,别院的人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陈道生一人,此时院子轻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鸟儿的歌唱。
他看着别院紧闭的大门,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深吸一口气“吱嘎”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左侧屏风能隐隐若现的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此时房间的烛光正摇摆不定。
“家主。”床边蹲坐着一个小童,此时正擦拭着陈启光的身体,一看到陈道生的到来,立刻停下动作问候。
“你下去把,这里我来吧。”摆手招呼小童退下,接过对方手中的湿布,抓起陈启光的手,轻轻的擦拭着。
小童见对方发话了,赶紧走出去,把门也带上了,屋内只留父子二人。
“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倔呢。”看着床上的陈启光双眼紧闭,唇色惨白,他不由心疼万分。
说来,从八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开始,他的光儿就再也不和他沟通,游历地界。
几十年来,回家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这次回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这让他如何向佩儿交代。
都怪他,不该总是在他面前刺激他。
如果他没有在他面前,总是说他青书如何如何。
他也不会想去证明自己,如果不去查这次的失踪事件,就不会受伤了。
看着陈启光那已经结痂的脸蛋,他不由的有些哽咽。
尤其是胸膛这一道道刀伤,他更是难受。
还记得刚刚送回来那天,他的光儿全身是血,身上的伤口已经见骨,皮肉外翻,那天穿的衣服已经是血衣。
赵日天!陈道生反复嚼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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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峡谷瀑布的岩石上
“阿嚏”袁潇打了个巨响的喷嚏,不知道谁在想念她了。
“快点,到了没有?”揉了揉鼻头,袁潇朝着上方的司徒策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