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他还有更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回身扶着背椅。
“再投一颗,足以要了他的命。”侯爵。丹药有毒性,剧毒。
“这些都是过去的情报,知道再多也只不过一时邀兴,总有人要为昨夜负责,对昆仑山众目睽睽负责,割了他舌头,候着时间,明正典刑,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大夏御牧。
侯爵上前,抬起昏迷的虫尾巴,捻开嘴,取了舌。他在重度昏迷,毫无知觉。
“为什么要找月支七夜,和让他知道梼杌兽在一处黎穴。”御牧揪着话,望着侯爵,他弃了舌根,翘起下颚,提醒此刻人就关在隔壁的牢房。
自诸毗山和岳崇山将自己劈下山崖,为息二族间的摩擦,七夜甘心忍大夏一族处罚,被大夏御天卸去了三个脚指头,饱受煎熬。
开了门,火光映出一个身型,体无完肤,胞弟大夏御天将种种刑具在七夜身上磨了一边,要他深刻到骨子里去,一个下阁身的糟糠血统,得罪了名门是怎样的后果。
当下这两个人日常并无交流,各行职权,一个是秉公守法,守卫昆仑城防线的都尉侯爵,另一个则是身娇肉贵上阁爵爷,一个名号与武技担当,另一个则是永远披着族名派头,都头异姓。
大夏御牧干巴巴地望着月支七夜,他想不明白虫尾巴吐出的情报中,为什么会牵扯上他的原因,痴痴地盯了许久,取了正在火炉烧热的铁烙,近身,挨着七夜烫下,二者皆面无表情。
惩戒他伤了自己一事,打心底对这个异血族人,还是有一定的尊重程度,因为七夜的修仙道行,完全在御牧之上,相差千里。
“把人给我丢出去,脏了我的地方。”不屑,弃了铁烙,走向另一处牢室,哇哇地在呻嚎。
眼前的御仁,开吊着双臂,蓬头垢发,一幅伤筋动骨。
侍从正用两块电鸣闪闪石头,往御仁脑袋上扣,催得他哇哇在嚎,脱胎换骨。
御牧始终要保全胞弟的性命,哪怕只剩一具植物人,利用雷电刺激他身体,要他在疼痛的边缘崩溃,忘记之前的种种所有,孤僻的脾性,肆无忌惮,差点葬送了大夏一族的威望。
甚至在御牧的心中,他已经不清楚胞弟的性格,这些年演变到什么程度,那一地的骨架残骸,触目惊心,只为喂饱那两条反鼻虫,竟也学会毒手,这个缘由太牵强,渗人。
昆仑城,山海阁。
城主月支天罡听取了大夏公爵,关于几个时辰前所发生的两次魔族梦魇,为御牧和虫尾巴所为,一时太多的蹊跷,应接不暇。
三番两次,他已经弄不明白城中还有哪些不起眼的人,被魔族安插了身份。
如今压在案头,关于居瑶云翰前去丰沮玉门山的情报,也是揪心,进去的队伍,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倒是在一个清晨雾稀之时,见到了满山坡插立的头首,唯独不见云翰。
“七夜被关押在大夏衙中,已经有些时候了吧。”无奈地瞟了大夏公爵一眼,深知他脾性。
“如今用人之际,也该让他披挂南下的时候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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