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皓激动道:“我只是杀了一个没什么用的女人而已,而且,那女的还是和他初次相识,完无亲无故的。”
“我看...”
他躲于华雄涛身后,伸手指着叶凉:“根本就是他故意以此女为借口,要找我们华府麻烦!”
“嗤...”叶凉嗤笑道:“就凭等为祸一方,毫无人性的畜生,想让我主动寻们麻烦?”
“配么?”
那话语之中,轻蔑之意明显。
“好狂妄的小子。”
一名身着兽皮之衣,半边胸膛大开而露,头发稀疏短少,一只耳朵还戴着颇大银环,看似异域般的凶煞男子,踏步而出:“小子,便让我葛朗巴看看。”
“有何资格,这般狂妄!”
嘭嘭...
手中一柄奇异的巨斧显现,葛郎巴如凶烈猛兽,慢跑般的一步一踏,朝着叶凉挥斧而去。
那每一踏,地面石板皆是蹦碎龟裂、带起点点碎石,似如巨人所过,重毁一切!
面对着葛郎巴如大荒猛兽般,慢攻而来的身影,叶凉手中彼河剑嗡鸣,不悲不喜的看得他彻底上得近前后。
他体内玄力倾涌而出,涌于那彼河剑内,而后,他缓缓抬起手,做出了似欲对葛郎巴挥剑的姿态。
“哼,敢和我葛郎巴正面硬憾!?”
葛郎巴面露凶煞的狰狞之色,直接抬起巨斧,朝着叶凉劈去:“看老子一斧子将给活劈了。”
唰...
然而,他那斧子还未彻底挥落至叶凉的头顶,一道匹练的寒光,已然裹挟着凌冽的破空之声,抢先一步,由他的巨斧中央掠过,透过了他的胸膛。
铛...
寒光起、剑影落,巨斧拦腰而断。
斧头坠落于地,破了那地板,带起点点碎石。
“我的斧子...怎么可...撕拉...”
葛郎巴那‘能’字还未说出口,那胸膛之上便后知后觉的陡然裂出一道深可见骨的透体剑痕,那剑痕诡异无血,只有涓涓清透的水流。
可是,就是这看似柔和的水流,却在此时以诡妙的阴冥之力,极快的侵蚀着葛郎巴的生机,以将其带去那彼河之岸,黄泉阴司。
感受着生机在一瞬间被侵蚀殆尽,葛郎巴面色煞白,低头看了眼那诡异的剑痕后,抬首看向叶凉,道:“这是什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