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一天的场景,应当会很轰动、很盛大吧。”
琴沁眸起波澜,似因幻想着那未来,叶凉身份恢复,大仇得报,与白洛水广宴天下诸强,结亲而宴的盛大场面,而止不住的呢喃了一语后。
她收敛心神,看向那玉面皆泪,素手紧握同心结的祁萱,道:“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事,则是我需要等记住,回宗之后,定要封闭我陨的消息。”
“除言向长老等人,绝不能再让此消息,于外人所知,明白了么?”
“那他呢?他也不能知道么?”阎雷忍不住道。
“尤其是他,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琴沁道。
“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阎雷红润着眼,不忿道:“我觉得,他是最需要知道的!”
不让外人知,阎雷能理解,毕竟这样可保紫琴宗内部不动荡,且可免遭那些紫琴宗的敌人,趁机落井下石,对紫琴宗发难。
但不让叶凉知道,他真的不能理解,亦不能接受。
“阎雷!”祁萱叱呵一语,心生疼意的看向那琴沁,忍着眼眶清湿,道:“让宗主把话说完。”
“我...”
阎雷似有些气闷,又有些自责的微微语塞,难以言语。
“无碍。”
琴沁看得他那憋闷、自责的模样,似善解人意的吐了一语后。
她玉面腾散出缕缕替叶凉忧心的波澜、情意,道:“我不想让他知道,是因为我不想他知道此事后,替我犯险,不想让他,步我的后尘,我只想他...”
“好好的,便好。”
毕竟,她做那么多,不亦就是,不想让他犯险,想替他分忧,解决这一切么。
“那难道,就如此,瞒他一生么?”阎雷依旧忍不住道。
毕竟这般,琴沁所做的一切,可就真的等于白费啊。
“至少,在他未能踏入至强者,未能自保前,绝不能告诉他。”
琴沁坚定一语后,她眼眸微垂,玉面波澜微起,道:“当然,若能瞒他一生,那自当最好。”
“毕竟...”
她清面浮现几缕令人心疼的笑意,道:“我可不想,我那混兄弟,因为此事,而愧疚于我,到我坟前哭泣。”
她那美眸里忍不住的腾起几缕雾气,念想着叶凉的模样,让人心疼的打趣道:“因为,他哭的可难看了,我可不想看到。”
闻言,那素纱遮掩的女子,寂清万载的美眸,止不住泛起一缕波澜,忽然轻启粉唇:“三件事,件件不离他,果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