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借父亲吉言了。”夏宁玉柔媚传音一语后。
她瞥了眼,那正中央大堂挂着的泼墨画卷,似想起什么,道:“父亲,若我以后当真找到这般男子,可再不能拦着我,杀了于诠那老东西了...”
“我可不想,被我那未来的绝世相公,听到半点于我不利的消息。”
显然,她是要将于诠这污点给彻底抹去。
“哈哈,好好好,宁儿若能找到这般男子,那为父不但让杀于诠那老东西,为父还会亲自替,将所有乱言的家伙,都杀了。”
夏宗承表面依旧笑得真诚的,传音道:“为父可不想,我的好女婿,因为这些人的胡言,而没了。”
在他看来,夏宁玉如果能找到这么绝世的男人,这世间,也没什么人好怕的人,甚至,他们幕后的指使者,可能都不用惧了。
如此,杀这么些人,又有什么关系。
“轰...嘭嘭...”
就在这父女两,做着美梦,谈着毒语时,那大门处,陡然有着不少守门护卫的身影,被哄得飞坠了进来。
狼狈的落在了那院子中央之地。
以惊了众人。
循声望去,一名身着深邃束身黑袍,背负玄剑,体躯似洗尽铅华般,笔直立天,黑眸内敛如渊,面骨绝然的男子,带着一干人等...
踏府而入。
他那顿住身形间,清风拂身,拂得那长袍微荡,青丝微扬,一股缥缈莫测的煌煌神韵,由身而散,透散八方!
“好气度不凡的小子,是个强敌。”
夏宗承眼眸微眯的心语一眼后,他表面波澜不惊的踏前一步,拱手道:“今日,乃吾女宁儿大喜,不知阁下是何人?”
他低头看了看那些倒地的护卫,道:“此举,又是何意?”
“哼,就这不要脸的小浪/蹄子,也好意思结亲?也不嫌臊的慌?”祁天峥肩扛铁棒,直言哼语。
“说什么!?”
方庭生似护妻般,直接踏前一步,怒喝道。
有了他的出头,那知晓是冲自身来的夏宁玉,瞬间表现出柔弱之态,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臂,似胆怯的欲求得保护。
看得这一幕,叶凉不由眸中掠过一抹厌恶:倒是好一个绵里藏针,虚伪至极的毒妇。
他想着,抬首看向夏宗承,平静道:“我今日,来此,只为送二件贺礼,送完,我便走。”
“哦,原来只是送礼,那不知阁下所送何礼?”夏宗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