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问道:
“师傅,那小子一开始肯定是想拜师的,他现在会不会怕了,不打算拜师傅为师了?”
老医师信心满满说道:
“虽然出了一点小意外,放心吧,如今他能依靠的只有为师,他会想明白的”
“嗯”
张恒感觉不对,又想不明白,只好点了点头。
后院,婴孩一边喝奶,一边小声嘀咕:
“拜你才怪,连不欲不求都不知道”
阮集走在街上,手拿着折扇,为了怕人县里的人认出来,用折扇遮住了半张脸。
街上依然有不少学子在辩论,在工坊务工的居民丝毫不惧,有的出口成脏,有的也能说上几句典故。
县城里的小孩都上了街,看着大人辩论,也跃跃欲试,互相摇头晃脑一番。
“这是要文艺复兴吗”
看着热热闹闹的大街,阮集暗暗嘀咕。
曾经被潘长河难倒的马尚非依然不气馁,在街上和工坊的工友说道:
“传闻上古人族同野兽一般,饮毛茹血,经过圣人教化,我们才变成如今这般,诸位不要被那些酬劳诱惑,当格守本心,无欲则刚才是”
一个工友当即应道:
“放屁,如果上古人吃毛喝血,那本心就是吃毛喝血,你让我们变回野人?”
马尚非又哑口无言。
阮集笑了笑,从外围经过,施施然走向城外。
这些学子还是嫩了些,一些老师傅虽然没读过书,但不代表没有常识,若是有人当他们傻,那就要得不偿失了,正所谓民以食为天,食才是最大的道理,什么圣贤神仙都要靠边站。
没多久回道工坊附近,河边也有一些学子想要靠近,可是附近有值守的工坊护卫队,加上郭铁树安排的护卫虎视眈眈,他们并不敢越雷池一步。
阮集不打算与人接触,绕远了些,随后窜回小树林。
“阮集公子”
郭家护卫队长吕剑跳下树招呼道。
郭家从新安排了一批护卫过来,院子周围隐藏了十几个人,修为最高的就是吕剑,他负责小树林这片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