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血，是黑色的。
冷覃极快跟上帝聿，这次跟上帝聿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火，瞬间，烟火炸开。
整个夜空明亮。
不过，在两人离开后，远处的一座山颠上，一人盘腿坐在那，身后跟着两个着黑袍的女子。
突然，盘腿而坐的人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身后的两个黑袍女子当即跪在地上，“姥姥！”
被叫姥姥的人抬头，月色下，她的脸如老树皮般，全是皱褶。
她一双昏暗的眼睛看着帝聿消失的方向，声音苍老粗哑，“不愧是天神帝心。”
即便身为凡人，也是不凡。
子时，夜最寂的时候。
屿南关。
哒哒的马蹄声远远传来，伴随着驾的声音。
站在城门上守着的章戍婴顿时握紧佩剑，看向远方。
他听见了马蹄声，可是十九皇叔？
章戍婴被放了，是皇帝放的他，在辽源十一王子杀了关长锋的姐夫，辽源国王不予处理后，皇帝放了章戍婴。
章戍婴知晓，自己能捡回来这条命，是因为祖辈的功劳，也因着十九皇叔。
在他出事后未多久，辽源十一王子也闹出事了，而这事与关长锋有关。
关长锋又恰好是十九皇叔的属下，所以，他能活有十九皇叔的功劳。
尽管他知晓，十九皇叔这般做是为着帝临，他还是感激十九皇叔。
他被放了后便成了庶人，因为他犯的错无法再在御林军中任职。
他也不能出现在百姓眼中。
更不能让辽源人知晓。
但他未有迷茫，他离开皇宫后便去了聿王府，请求十九皇叔让他成为他手下的一员。
即便是个小小兵士，只要能在塞外保家卫国，都可以。
十九皇叔问他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