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收好了牙膏,没想到欢喜哥在口袋里一掏。这次掏出来了包真的中华烟,嬉皮笑脸:“张师傅,你让我买中华牙膏我买到了,这包中华烟是我孝敬你的。”
张师傅哭笑不得,这小子是在玩自己呢。可是刚才的气也一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边上的学员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你小子。你小子。”张师傅悻悻然地说道:“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
常云玲说的没有错,张师傅虽然有点贪心,可人还是不错的,而且教车的书平很高。在车上的时候学员只要有一点错误,立刻回被他大吼大叫,非要把别人纠正到正确姿势为止。
终于轮到出外场了。
欢喜哥虽然比别人晚进来,可他聪明,尽管在第一天的时候就捉弄了一下张师傅,可张师傅其实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因此出外场也带上了他。
不光如此,还让欢喜哥第一个开。
我们的欢喜哥很严肃紧张的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说老实话,第一次出外场心情还是非常紧张的。
松手刹、系上安全带、松离合。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完美无缺。
你妹,为什么车子没有动?
欢喜哥一下又紧张了。
你妹的妹,怎么还是没有动?
张师傅朝他看了看:“档(党)在那?”
“首都。”欢喜哥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哪?”
“党在首都啊。”
“滚下去!常云玲,你来。”
这就是我们的欢喜哥悲剧性的第一次出外场的经历。
欢喜哥发现了自己一个很大的缺点。似乎对学车有种本能的恐惧。
要知道欢喜哥向来就胆子大,对什么都不害怕都不紧张。可偏偏在学车上卡壳了。
只要一坐上驾驶座,欢喜哥没来由的就会紧张起来,有的时候甚至是大脑里一片空白。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欢喜哥终于知道张师傅说的是“档”而不是“党”了。
顺利的开车上路,紧张的情绪终于慢慢平复下来,欢喜哥有些自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