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南诏来犯,城下三十里扎营!”
秦衍微一沉吟,“怎地才来汇报?”
“回将军,戚将军亲自带人守关,说将军连日疲劳,敌军未动所以暂压了下来!”那人流利的说着话。
秦衍脸色不甚好看,“下去罢,传戚将军进帐!”
那人走后,秦衍撩袍坐在案前,提笔写字。
未央穿戴了自已的衣袍:交领的白绢内衫,外袍亦是素白云锦,袖口和袍角用同色线暗绣了云纹,腰上是一条宽带,上系着巴掌大的紫玉,深紫的长绦;束发于顶,拿一根紫玉簪别住,整个人看上去精致优雅。
踱步转出屏风,往秦衍落坐的矮榻上散坐了,随意从桌角的书堆里捡一本书,歪靠着榻背自顾自看着。
自她一出来,秦衍的眼睛里便有火苗腾起,专注而热烈。
未央被他瞧得不自在,伸长小腿踢了他一脚,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将身子又侧过去一些,便再不理他。
秦衍收回惊艳的神色,敛一敛神将笔填饱了墨继续写着。
须臾,戚敬勋和祁殇一前一后进了大帐。
祁殇一眼看去,未央还是原来的未央,洒脱且无拘,不由得笑开。
秦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和戚敬勋商量迎敌之事。
“大哥,你不认得我了吗?”未央被祁殇瞧得不自在,白了他一眼,调侃道。
祁殇也不在意,收敛心神细听军情。
戚敬勋亦有所顾及的看向未央,不知她是何许人也,竟能和秦衍平起平坐旁若无人。
“无碍,继续!”秦衍淡淡的说道。
“将军,昨夜三理,南诏大军开拔至关下三十里安营扎寨,看来是打算面出击了!”戚敬勋忧心的说道。
祁殇开口,“两个月来,他们且战且退,看来是在筹谋什么,如今大军压境,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上次阵破,南诏再不来犯,原来是在谋划着大事,此举秦将军怎么看?”戚敬勋一辈子都在边境,动乱时有发生,他其实并不相信秦衍统兵会打仗,毕竟太也年轻了。
“敌不动,我不动!”秦衍淡淡的说道,向着门外唤了一声:“卫向东进来!”
“将军!”卫向东拱手见礼。
“去看看探子查得怎么样了,及时来报!”秦衍下令。
秦衍收起写完的信装进信封,置于案上,“稍晚出城看了再议!戚将军请回!”
戚敬勋走后,蒋淘就进来询问是否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