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皮肤黝黑,眼神光亮明净。
围着白色头巾的妇女提着篮筐,往人群中挤去,用蹩脚生硬的英文小声的吆喝道
“peanut!peanut!”
黎川把她拦了下来,看着筐里饱满通红的花生,看了眼寂和,“吃吗?”
红彤彤一片,一看就很辛辣。
寂和摇摇头,“不了。怕辣。”
“行吧。”
然后就朝那个妇女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坐了下来。
“阿寂,听人说,你前几天回a镇了?”
“嗯。”
“阿婆和长安可还好?”
“挺好的。”
“上次和长安通电话的时候,好像弋阳也在。两人相处得还挺融洽。”
寂和闻言,抬头看了眼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黎川笑了笑,双手摊开,“我可全心全意都扑在酒上呢,长安多招人喜欢啊。”
“黎川,我和弋先生毫无瓜葛,以后也不会有纠缠。”
“祖宗,这可不是我问的啊,是您自个儿招的。”
黎川拿出个小型的电风扇递给寂和,然后开始说,“弋阳是我哥们儿,我瞧着你们倒是十足的相配。说起来缘分也不浅。”
“我们即活在俗世里,自然和人有缘分。”
黎川刚想再说些什么,他们就到站了,导游在站台等着寂和。
他们又辗转到了尼甘布。
黎川跟着寂和简单的吃了个午饭。
下午也没让导游跟着,他们漫步在尼甘布。
天气很凉爽,日头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寂和戴着遮阳帽,穿着防晒服穿走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