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
我好歹也是懂些拳脚功夫的!
不就多种几次树么,又不是生死攸关,能有多累。
顾臻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忿忿地一翻白眼,当即与他击掌立誓,“绝不求饶。”
一日奔波,疲累自是不用说。
顾臻也瞧出我那乏困,早早便离开了房间。
我打着哈欠倚在床榻上,总觉得白日之事有些不对劲。
可怎么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左右还有顾臻顶着。
我闭上眼,睡得踏实。
银钩点墨染天池,星辰浸白听梦呓。
刚刚修复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几个玄色侍卫立在书桌前,正细细禀报着。
“成亲?”
顾臻寒着脸,复而问道:“房中可有魅香?”
“回禀太子,房中并无。只是属下几人遵循太子妃之命扶人时,隐隐在他身上嗅到有甜腻之味。”
“还真是好算计。”
顾臻面色铁青,“竟然以她做脱身之法!”
魏良躬身揣测道,“云音如今之举,更说明此人绝非偶然卷入。”
“江南那边可有眉目?”顾臻皱眉。
“回殿下,江南云姓家族中并无此人,依属下看,云音多半是个化名。”
京都十年,过往却如一张白纸,毫无踪迹可循。
这样的人,不避忌权贵也就罢了。
竟然屡次三番出现在太子府,多生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