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说：“我要她和她的人全部消失，不留后患。”
两人在夜幕中对视，这似乎是两王无声间的约定。
在柬埔寨的几日，谢长溯穿着当地的衣服，整天出门每次回来都能从商贩那里买来许多东西。
傍晚他继续出去。
陈季夜书房的桌面上放着旧版的纸质地图，桌面上还有一个大的电子显示器，上边是雇佣军的人通过无人飞机扫描的最新详细地貌。
谢长溯有时也会在书房和陈季夜一起看地图。
在这边三天后，谢长溯接到了一个12岁孩子打来的电话。
他将手机开的免提，让自己和陈季夜都能听到。
“你让我去的达戈山，里边有很多人在生活，他们每个人都带着面具。”
谢长溯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他们会带着枪巡逻，我不敢靠近，所以出来了。”
陈季夜立马在显示屏上寻找达戈山，最后在地图的西南角找到了。
男孩儿问谢长溯，“你答应我的钱呢？”
谢长溯说：“去到我们见面的地方，钱我当面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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