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赛扎去,陈季夜意外,“赛扎爷爷,你怎么来了?”
赛扎道:“你三伯都告诉我了,给你手下的人看病。”
“你年纪大了,回去吧我这里有医生。”
“废话怎么那么多,别说了,带我过去检查。”
陈季夜见赛扎态度坚决,他只好开船带着赛扎去北岛。
雨滴有几次去找赛扎,他家门都锁着。
回家后,雨滴问林轻轻,“妈,赛扎爷爷又去那里了?”
“嗯?我没听说啊,他不在家吗?”
雨滴摇头。
林轻轻:“估计又有老友相约吧,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哦。”
酒儿问谢闵慎,“爸,我也找不到我小哥哥了,你知道他去那里了吗?”
“可能忙吧。”
酒儿捂着心口,觉得有些有些不安。
北岛,有人撑不下去了,最后那一刻,他死死拉着陈季夜,不愿闭眼,但是泪却从眼角滑落。“少,爷,来,来世再做兄弟啊。”
一个人没了,他身旁的人信念也有些崩塌,也没有了最开始强撑的劲头。
渐渐的第二个人也没了。
临终前,赛扎不让二人下葬,他也不让冰冻,就看着二人的尸体腐败。
他整日翻读医书,渐渐地越看眉头越紧。
这时,陈季夜的电话又来了。
对方接通就是一阵肆笑,“陈少爷,焦头烂额吧?有心无力吧?这样的病毒,你们找不到解药的。我现在露出了头角,你来砍我啊。”
陈季夜手握着手机,快要将手机捏碎了。
“少爷,快,赛扎老师找你。”
赛扎拿着自己快翻烂的书激动的跑出来,“季夜,有了,我观察过这些人死后迹象和中了地狱蛙毒的尸体一致,我现在怀疑这些毒素是她们从地狱蛙的身上提取出来的。只不过浓度不够,没有当即要他们的性命。”
陈季夜看着册子上古老的文字,他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