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家伙也出现在车内。
云舒拿着报告单,脸上欢欢喜喜的,“老公,轻轻没事,我们能去找一个藏医吧,他可神奇了,让他给轻轻开点安神的药。”
小家伙在车上,冬日的阳光很刺眼,到处都照的很白净,小家伙的脸也是,“妈妈,啊咦”
云舒去后座,抱起孩子,“清晨起来没有见到妈妈哭了么?”
“哭了,后来怕他把老宅的人都惊动,一早便给他穿上衣服出来找你。”
云舒心疼的亲亲儿子的脸,“老公,最近我都陪轻轻睡觉,晚上也带着小财神,反正他现在也能睡一整夜,不需要我们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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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你就自己霸占咱的大床吧。”
“不用小舒,我没事。”林轻轻不好意思的拒绝。
.shu13.bsp;如果,因为自己昨晚的紧张导致小舒时刻陪伴自己,她会很过意不去。
“怎么不用,我们是小姐妹,我陪你不是天经地义。”
谢闵行没有拒绝。
到了地方,谢闵行打量四周,“原来就是这里。”
云舒指着那个门说:“老公,就是这里,这个藏医医术很高明,要是再古代,我说啥也得把他给收入麾下。”
门打开,谢长溯扭头,他激动的指着赛札,对着爸爸的脸呜呜啦啦的“介绍”。
“医生你好,我是谢闵行,小舒的丈夫,长溯的爸爸。”谢闵行主动介绍。
“我是赛札,来了都进来吧。”
他只看林轻轻的面色,就断定她的问题,“最近心烦意乱?”
“是的,我晚上多梦。”
赛札进门没一会儿就出来,递给她一包药:“是药三分毒,调理一下,稳定了就不要喝。”
“谢谢赛札叔叔。”
谢闵行见多识广,他观察的也很细致,赛札想抱小家伙的时候,露出了手臂上的疤痕,云舒以为是曾经的纹身后来洗了,但谢闵行留心的一下,便把儿子递过去。
又因为小舒说他是藏医,莫非,是神医族?
云舒推搡老公的胳膊,“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