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山低头一看，是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
瑞塔见他没有接过去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许一幻有些无奈地撇撇嘴：瑞塔本身是开裁缝铺子的，手艺又好，无论是出于感激还是好感，送程南山一点自己做的小物件都太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送手帕什么的，也确实是有点暧昧。
她在程南山怀里缩了缩，很好奇他会不会收下。
如果不收，好感度会掉吧？
如果收了，虽然没什么吃醋的立场，但许一幻觉得自己大概心里会有点儿酸。
程南山顿了顿，伸手接过那块手帕。
许一幻：嘶！
她心里替自己点了根蜡，顺便自我安慰：没事没事，商业互动而已，我只有一点点酸，就一点点！何况跟我也没啥关系，真的！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程南山把手帕展开，借着马车上的煤气灯光线细细打量手里的手帕。
这块手帕用料讲究，做工十分精致，无论是镶边还是花纹都无可挑剔，一角还细致地绣了程南山的首字母，漂亮的花体字典雅又浪漫。
“设计和做工都很不错！”程南山由衷称赞。
“真的！”瑞塔听到他的表演，惊喜得小脸泛光。
这是肯定的，女主毕竟也是有光环的，做出来的东西怎么会不好呢！
许一幻在心里又替自己点了根蜡：没事没事，商业吹捧而已！何况关你屁事啊许一幻，别忘了你丫就是只猫！
“嗯。”程南山点头，随后极其自然地又把那块手帕塞回了瑞塔手里：“这个回头可以当做样品放在店铺里展示。按照这个样式，多设计几款不同的花纹和配色，加上几个城中社交圈常见贵族们的姓名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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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母。回头我们新店开张时，可以作为赠礼送给他们。”
许一幻：“？”
瑞塔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接过那块手帕：“……哦！”
见她应了，程南山朝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许一幻眼看着刚刚涨到50的好感度瞬间又跌回了40，抬眼看看程南山平静无波的侧脸，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只是刚才那点儿泛着酸意的小情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
瑞塔仍将手帕攥在手里，一脸错愕地看着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