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莺斜眼瞅着许一幻，表示怀疑。
程南山不得不掏出比平时分量多出一倍的坚果安抚对方，小夜莺这才小心地靠近，啄了一粒坚果。
听到夜莺叽叽喳喳叫了几声，程南山了然：“西南？知道了。”
许一幻听到“西南”两个字，瞪圆了双眼。
那不就是瑞塔家的方向，联想一下此刻的时间线，心中更加笃定。
于是，当程南山披好斗篷准备出发时，再次被小黑猫抓住了裤脚。
程南山微微皱眉，明显不想带她出去。
小黑猫使出浑身解数卖萌，环抱住他的脚踝不肯松，就差在旁边打几个滚了。
程南山叹了口气，弯腰把小黑猫揣进怀里，低声嘱咐：“一定不要乱跑！”
小猫欣喜地在他怀里蹭蹭：“喵！”
程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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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很快到达西南方向的贫民区并迅速锁定目标方位。
热闹的小街，不正经场所。
一楼客厅很热闹，角落里蓄着山羊胡的瘦小老头正在弹奏一架古旧的风琴，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几个妆容艳丽服装艳俗的女人正陪着客人喝酒，不时传来夹杂着下流话的调笑声。
烟草、酒精外加刺鼻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屋子里味道并不好闻。
饶是气息浓重到这个地步，许一幻还是捕捉到了空气中的弥散的血腥味。
程南山只在窗口掠过时瞟了一眼便径自飞身来到二楼屋顶。
循着气味来到二楼尽头一个房间的窗口，程南山透过窗子朝里面看了一眼，迅速翻身走近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陈设简单，状况一目了然。
靠墙的床上横躺着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她双目圆睁，瞪着天花板，脸上还带着临死前的痛苦与不甘。
她的胸前心脏处赫然插着一柄尖刀，血液沿着刀身晕开，洇湿了身上的衣物和身后的被褥。
扑鼻而来的浓重血腥气熏得许一幻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程南山也皱紧了眉。
杀人者已经逃离了现场，程南山闭眼凝神，在一片血腥气中分辨其他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