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吼一声,嘴里叫着阿怜,想象着那张紧致温热Sh滑水nEnG的小嘴,想象着里面绞着他热情地T1aN舐着他的软r0U,手上飞速撸动,终于腰胯部一挺,绷着小腹突突地S了出来!
他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撸动着吞吐的巨蟒,管他妈哪儿脏不脏得着床单被褥,闭着眼睛任由JiNgYe喷S。
卿卿。
你可真是。
要了命了!
自渎不易,裴述叹气。他躺着享受了会儿SJiNg的余韵,随即坐起来想要找块布巾,收拾下不太雅观的残局。然而他刚刚坐直身T,便见帐帘一掀一放,裴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裴述震惊,甚至顾不得擦拭,蹭一下把大鸟塞进裆里,手忙脚乱拉住K带,冲裴言大吼:“我1进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帐篷?”
裴言将他打断。裴述一愣,继续咆哮:“废话……”
“那你还敢点灯自渎?”
字眼太过直白,叫他一瞬间竟有些害臊,梗着脖子恼羞成怒。
“……那怎么?你不Ga0?N1TaMa破身b我还早!你——”
“阿兄。”裴言再度打断他,指指灯,又指指篷布,像看傻子似地看着兄长,“灯,帐篷,明白?”
灯?帐篷?
裴述略一思索,脸sE登时变绿。
夜sE深沉,帐篷里点了灯,篷布上便能映出影影绰绰的人影。想通此处,裴述脸上一会青,一会白,耳尖偷偷变得通红。纵然脸皮再厚,可他,他也没有,叫人看他自渎的能耐啊!
完了!
刚攒下的英名!
裴言欣赏着兄长的窘态,心里疯狂捶地大笑。他本就是因为白日里丢了面子,气冲冲赶来找茬,却没想到遇到如此JiNg彩一幕。他通T舒泰,十七年了,十七年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兄长摁倒地上SiSi摩擦!
呔!老狗也有今天!
裴言几乎要喜极而泣,面上却不动声sE,甚至一本正经,假惺惺安慰:“阿兄莫慌,你方才不是还说,都是男人,谁还没个这种时候!都能理解!”
理解个P!
裴述一脸虚弱,颤巍巍问:“你来的时候,外边,都睡了吗?”
自是睡了,夜半三更,白日还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若不是怨气太深,急着雪恨,裴言也早已同整个邺城塞一样,陷入沉睡。
但那又如何?他爪子刨地,真相一埋,良心一扔,将裴述狗模狗样的嘴脸学个十足,一脸大义凛然又隐隐为难的模样,尽管说出的话字字是真,但那副嗯嗯啊啊的样子,分明就是在“yu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