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给陈书轩磕头,而烧纸的旁边,就柏柏在那里坐着,时不时地往盆里放纸。
她还小,更何况智商也是有点问题,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等她什么时候想起来,会问爸爸去哪里的吧。
乔以沫也是有孩子的人,看着她一点点小地坐在那里,心里有些发酸。
乔以沫上前,蹲下,问,“柏柏,还认识我么?”
“姨姨。”柏柏认识,叫她。
乔以沫摸摸她的脑袋,“柏柏好聪明。柏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柏柏摇摇头,然后四处找人,说,“爸爸。”
乔以沫知道她是没有看到爸爸,在找。
这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爸爸是她唯一的亲人啊。
乔以沫心里难受。
站起身,没有看到乔蝶舞。
找到乔泊伦,问,“蝶舞呢?”
“在房间里呢,一直不肯下来。”乔泊伦说。
“我去看看她。”乔以沫走到楼上,到了乔蝶舞的房间门口,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乔蝶舞的房间了。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她推开,就看到乔蝶舞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上的衣服换了,血渍没有了,可是好像她的意识都被抽远了似的。
乔以沫走上前,看着她,“不下去么?柏柏一个人在下面。”
“我下去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在这里给他办丧事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他还要什么要求?难道要我像他老婆似的给他守灵么?在开什么玩笑?”乔蝶舞问她。
乔以沫无语,“我就问了一句,说了这么多。我是这个意思么?我只是说柏柏一个人在下面很可怜,要么下去陪她去。她一个人在那里烧纸啊!”
“那是她爸爸,她烧纸有什么奇怪的。”乔蝶舞面无表情,眼里有着湿意,但她忍着,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跟她毫无关系。
“那就准备一直在房间里待着?”乔以沫问。
“对,我就在这里。出去,不要在这里烦我。”乔蝶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