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可以说话了。
“木兄弟……好,就立辰皇子为储君,朕驾崩之日,便是辰皇子登基之时,朕……”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话已经变得非常艰难,顿了顿,才又道:“朕身体不适,今日……朝会,由木亲王来主持……木亲王的话,即朕之旨意。”
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皇帝已经是累的眼前发黑。
“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
李牧拱手。
他转身,站在龙椅旁边,俯瞰着下方大殿里的群臣。
“郑沅,你有何话说?”
李牧的目光,第一个盯住了郑沅。
郑沅心中一颤,连忙恭敬地道:“殿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李牧道:“你捏造尹夫人与侍卫张扬的事情,污蔑辰皇子的血脉,用心险恶,还不认罪吗?”
“这……臣冤枉,臣不敢。”郑沅哀声道。
李牧冷冷一笑:“你不敢?你的胆子,可大的很啊。”
郑沅道:“臣惶恐。”
李牧道:“这么说来,你不承认?我劝你,这个回答,想好了再说。”
郑沅的内心是崩溃的。
面对强势的木亲王,他根本没有任何对招的资格。
硬撑?
那是找死。
承认自己捏造诬陷辰皇子母子?
也是死。
这他妈的还怎么玩啊。
郑沅非常委屈。
如果早知道木亲王是这个立场的话,那早就乖乖地尊从圣意了,哪里还有这么一出?这不是主动跳出来送人头吗?
他简直想要哭泣流泪。
这时,李牧冷笑一声,又道:“二皇子的遗孤震皇子,早就在十五年前,被皇后收养的当日,被杀,刚才死于本王剑下的是一个姓郑的,体内流淌着外姓之血的冒牌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