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其锋被他老友叫去打高尔夫,他问时杳会不会。
他点头。
于是两人一起去。
沈梨白和周毓去做美容。
周毓笑着问:“你这回倒不担心你爸刁难小时了?”
“爸爸就是嘴y,”沈梨白满无所谓,“我就说他会喜欢时杳的。”
固然,时杳是她人生里一个不可预料的出现,所有种种,都不符合她一贯喜好。
但他绝对是沈其锋喜欢的那类小辈。
假若他对事业再有野心一点,他俩说不定可以成为忘年交。
周毓说:“我们也不是真反对你谈恋Ai,但你那会儿年纪小,怕你受委屈。”
“不会,妈,我心里有数。虽然我没法保证,他对我好一辈子,不过Ai情么,拥有的时候就尽情享受呗。要是哪天他背叛我,我但凡犹豫一秒,都是我傻。”
闻言,周毓笑笑,“他们说你像你爸爸得多,我觉得,X格还是更像我。”
“那可不。”沈梨白亲亲热热地挽母亲的胳膊,“我们周nV士拿的那是大nV主剧本,我得像你学习。”
晚上,沈其锋的朋友宴请,他很晚才回家。
还有一个喝醉的时杳。
知道这人平时滴酒不沾,却也没想到他酒量如此差劲。
沈其锋说起时,皱着眉,语气嫌弃。
沈梨白说:“他知道自己喝不了,还傻乎乎地喝?”
“我说生意场上,哪有人一杯倒的,他就喝了。”
她看向司机搀着的,耷着脑袋的时杳,轻声说:“傻不傻。”
阿姨准备扶他去客卧,沈梨白说:“没事,我来吧。”
她拍拍男人的脸,见他睁开醉意酣然的眼,晃了晃手,打手语问:还能走吗?
时杳看清她,扑上来,撞得她一个踉跄。
他密密匝匝地啄吻着她的脖子,低声反复呢喃:“沈梨白,宝贝……”
那么多长辈在场,她脸臊得慌,说:“那什么,爸,阿姨,你们先走吧,我带他上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