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努力在表达自己的歉意，可是她彷佛听不见，彷佛坚持跟他赌气，却又不愿意让他知道怎麽做才能让她开心。
「但你今天依旧选择了沈惠萱。」
「我没有！」这他是真冤枉了，「我今天就跟学姐讲了那麽几句话，而且你为甚麽总是针对学姐??」
等等。
所以她不是介意他做了甚麽，而是介意他跟沈惠萱吗？
像是他介意她跟赵承志和方学是因为嫉妒，她介意是因为??
周诺宁听到那句话怒气又上来了，重重呵了一声，「你自己言行不一，怪我针对她？还是你觉得还是这样b较容易，乾脆选择她了？」
「甚、甚麽意思？」他好不容易快要想通上一个问题，现在周诺宁又给他抛来另一个难题，他是彻底乱了。「我哪里言行不一了？」
「从里到外，都是。」
周诺宁刻薄的语气刺痛着他。
「??我不明白。」
「上次你在球场说过的话，忘记了吗？」
司徒辰一沉默，不知怎麽即使她没有明说，却很清晰地指向了他莽撞表白的那个寒风凛冽的下午，还有他掉了满地的的自尊心。
他紧咬内唇，「我记得。」
人生第一次表白就h了，怎麽可能不记得。可她非要这时候揭他伤疤，是想给他二次伤害吗？
「那你反悔了？」
他垂眸，「??怎麽可能。」
那份心意仍在原地，没有变淡，只有一天天地变浓，因为得不到回应而越发心痛，却又无法消除。
他已经很努力在压制，周诺宁偏要追问到底。
「所以，说完那样的话，却跟别的nV人有说有笑？」周诺宁眸sE黯然清冷，「别说你不知道沈惠萱怎样看待你。」
「我知道。」司徒辰心里堵得发疼。「但那跟我对她怎麽样没有关系。」
明明被拒绝的是他，周诺宁却活像自己被甩一样质问他。
这不公平。
「那就跟她划清界线。」
司徒辰扶额，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甚麽，而他该怎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