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足总那边??」
「反正b赛已经开始了，就当作足总欠我们一个人情罢了。」周子亦无所谓道，「我只是需要确定，阿宁手上到底有没有证据。」
本来总会用权力压迫南翠就不是正当手段，传出去了也不好听，周子亦自然不会追究。
周子亦再问，「李与凡的助理找到了？」
「翻查纪录??她并没有按照约定出国。」秘书难堪道，「也暂时还没找到她的下落。很抱歉，周总。」
「把球场翻一翻吧，她没有回去西班牙，那就肯定是来这里看阿凡了。」周子亦交叠着腿，很淡定，「找到之後，先把她带去城北的别墅，别让任何人知道。」
「是。」
秘书离开包厢，马上吩咐人去球场里搜索，找到李与凡的助理。
而南翠的办公室里，电脑里正在播放一条影片，看着萤幕的两个nV人脸sE截然不同。
「怎麽样？现在还觉得我在吓唬你？」周诺宁按了下空白键暂停影片，斜看着景欣，「需要马上去警察局吗？」
「不要！拜托??」景欣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一脸绝望，「拜托不要。」
周诺宁慵懒地靠後，「放过你，我有甚麽好处？」
景欣捏紧了大腿上的手，听出了周诺宁话里的意思，「你??想要些甚麽？」
「想要的??当然多了。」周诺宁倾斜着脑袋，「但也得看你给不给得了。」
景欣深陷苦恼，而後迟疑地说，「只要??只要不是伤害凡哥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那??」周诺宁点着下巴，状甚认真，「先来说说，李与凡的助理，怎麽会是你。」
「甚、甚麽意思??」景欣隐隐不安起来，「我??我不能当凡哥的助理吗??」
周诺宁g出一抹难以测透的笑，「不是不能，而是不大可能。」
她靠近，仔细地看着景欣的脸，像是要把她看穿，视线锋利得景欣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心里都虚了，马上把头重新低下去。
「除非??」周诺宁缓慢的把脑袋倾斜向另一个方向，脸sE冷淡，「你在撒谎。」
景欣震了震，「甚、甚麽意思??」
「一个未满二十岁的nV孩，在西班牙当一个男人的贴身助理，难道她的家人知道之後不会担心，也不会阻止？」周诺宁讪笑了下，「看你还乐在其中，当起间谍的模样??大概，是瞒着家里人的。」
景欣脸一青，指尖不安地抓过大腿。
「不知道他们知道之後，会做何感想？」
景欣嘴唇抖了下，竭力不显露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