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档？”
坐在驾驶位的杨曙神情微怔，瞥一眼右手边的变档器，反应过来开口：
“哦，你说挂档啊，我还以为挂档呢。”
白木棉：？
杨曙补充道：
“我自己能挂，你坐着看风景就行，无聊就听听电台。”
“哦。”
随后，车辆启动，宾利在后尾随。
刚开始的一刻钟内，白木棉乖如玩偶，两手放在双腿上一动不动，之后多动症就犯了。
伸手抠抠挡板镜；打开储物箱消灭辣条存货；戴上遮阳墨镜装酷……
除了车门，其余能活动的物件都被小富婆摆弄过。
出城后，是一段通往江城的国道，因为距离近，自然没必要上高速。
随着距离拉远，周遭建筑高度逐渐下降，直至消失于视野，呈现大片的荒芜景象。
风景千篇一律，全是小土坡和杂草，白木棉很快看腻了。
她忽然开口：
“杨曙同学，一样东西看久了很无聊，你看我也会腻吗？”
“那不能，你是看不腻的……小富婆。”杨曙淡定回应。
白木棉“哦”了一声，将目光投向后排座位，然后调节座椅后挪，拎起一袋零食开吃。
拿起一根猪肉肠啃两口，转头发问：
“杨曙同学，你吃不吃香肠？”
后者瞥一眼，又立马回正视线：
“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小富婆牙口明明很整齐，火腿却被啃成菜花头，而且还有唾液附魔……
白木棉闻言，下意识吞咽口水：
“对不起，我没注意，马上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