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除了给白素素洗澡,顺便借着酒壶为其伤口消毒。

    一会儿功夫,红衣洗成了粉红色。

    白素素出人意料地没有发酒癫:

    “我这把宝剑可是有解酒的功能的,话说你为何能凭空变出酒水。”

    你的宝剑是你的保姆吧……方宇早就想好了说辞:

    “你为什么觉得那是酒,而不是下了一场雨,否则我身上为什么也湿了。”

    背包的酒壶,对方宇来说是无限饮用水,撒在身上的自然也都是水。

    白素素疑惑自己为什么没有听到林中雨声。

    方宇沉稳道:

    “你自从砍杀第一人后,情绪就一直不稳定,我很担心你。”

    白素素握紧了剑鞘,冲到方宇身边闻了闻:

    “你身上没味道,真是水?难道刚才真的下雨了,为什么我闻到的是酒味。”

    方宇轻轻拍了拍白素素的肩膀,柔声道:

    “我守夜,你去歇着吧。”

    “多谢,方宇你真好。”

    迷迷糊糊的白素素说了句迷糊话,睡到了一棵树的树枝上。

    方宇静悄悄地将牧王的头颅捧在手中,手心还捏着一块火灵石。

    “牧王的执念灵,出来聊聊吧。”

    ……

    翌朝。

    方宇反而是被白素素叫醒的,只是光听到喊起床的声音,人倒是没见着。

    远眺小寨子,发现里头的东西烧光了,只留下一地焦黑。

    房屋架子被山风一吹就支离破碎,漫天的黑灰飞扬得到处都是,尸体全部不翼而飞。

    方宇感觉吴霸的火比之前对战时,强了好几个档次。

    眼下只能把驻地捕快带来看现场了,好歹也能证明剿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