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布,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刺激又痛爽。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啊唔……不小心射了……啊啊啊……顶到了……精液……呜,弄脏了……”
随着撞击的力道加大,又是一探白灼液体喷了出来,染湿了荷包的另一角。
整只荷包慢慢糊上了白色黏腻的颜色。
代表爱情的戏水鸳鸯,逐渐沐浴在精液中,变得十足淫乱起来。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对于婴宁的女工,果然赞不绝口。
“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