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湛廉时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身体一僵。
刘妗感觉到湛廉时的变化，睁开眼睛。
而她这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从湛廉时身后，她的前面走过来的林帘。
素净的脸，安静的眉眼，看着前方，眼里没有她们。
刘妗美眸微眯，她站直身体，挽住湛廉时胳膊，看向便要从她们身旁走过的人。
“弟妹。”
林帘停下。
如果刘妗叫的是林帘，林帘可能不会停下，但刘妗叫的是弟妹。
林帘停下了。
并且转头看着她。
刘妗勾唇，“弟妹，好久不见，”
林帘看着刘妗眼里的冰冷，开口，“嫂子，好久不见。”
以前叫不出口的称呼现在一下便叫出口了。
理所当然的连她都惊讶。
刘妗嘴角的笑弧深了。
“我正准备和廉时一起去吃饭，我们也久未见了，一起吧。”
刘妗相邀，笑容如长辈般温和。
林帘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静淡定。
“我吃过了，就不打扰嫂子和大哥的约会了。”
她说大哥的时候声音没有一点停顿，眼神也没有一点波动。
平静的很。
不过，在她叫出大哥两个字的时候，四周的空气变了。
变得逼仄，紧绷了。
林越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