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装啊,一会儿一个样,生怕别人看透了她。
李博菈对她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但她似乎并没有放弃对歌者的观察,眼神还总是在睡着的歌者身上停留。
没睡的两个人隔着牢笼又讨论了很长时间,得益于驯风游侠的手段,他们的交流声全被微不可察的风墙阻隔在了三人的耳边。
感受着身边飘荡着柔和的风,程实心中万分感慨。
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种恐怖的元素亲和力。
夜色很快降临。
这中间除了戍卫队士兵粗暴的来送了一次饭外,再无人下来过。
李博菈见月光透过顶窗照射下来,笑着跟程实打了个招呼,然后当着两个人的面,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她刚刚离开,还在打鼾的秦朝歌立马睁开了眼。
“不睡了?”
“怎么,想让我继续睡,好方便你动手动脚?”
“......我刚撒了泡尿,建议你去照一下。”
“照过了,我很美,尿很骚,你该喝水了。”
“?”
程实这么毒的嘴愣是被怼的张都张不开,他摇头苦笑,甘拜下风。
秦朝歌大笑两声倚在两间牢房的栏杆上,一脸我赢了的表情问道:
“说吧,现在怎么说?”
程实瞥了一眼,发现一根栏杆正好卡在秦朝歌胸间,将她本就傲人的资本挤得更加引人注目。
啧,她的身材其实不输胡璇多少。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
“少废话,我看你脑子怕是比我好使点,你说我做,节省时间。”
程实意外的挑了挑眉,这姐们儿很务实啊。
“你信得过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那就跟住那位猎人,我有一种直觉,她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东西,跟住她,就能找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