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言朗并没有和她讲感情,兴许只是本着不睡白不睡的心思罢了。
是啊,她很好睡。
她稍稍被骆舟然胁迫一下,就真的和他回了家,和男的回家,真的就代表着默认被睡吗?
简言说得也没错吧,她本质就是在装,装清纯,装天真。
她就是挺烂的一个人,不自尊也不自爱。
...
“那还要吗?”她抬起眼眸去看骆舟然,心如死寂。
“如果我做了,你会恨我吗?”
他是很想做,可是他明白,如果一旦跨出这一步,他和林清欢之间,唯一的一点纽带,就会破碎,灰飞烟灭。
“会!”她斩钉截铁回道。
“是对那个男人还抱有希望吗?”他自嘲,究竟是怎样的男人,会让这个傻子如此毫无保留。
“不!”她认命了,何言朗已经消失了好几天,兴许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早就忘记了她,她补充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才会觉得幸福!为了身体的欲望而去放纵,和畜牲没有区别。”
她再一次抬起眼眸,疑惑又费解,她诉说着,眼眸被泪水浸满,“我不明白,就因为我和他认识时间短,上了床,所以我就不自爱了。可是,骆舟然,你呢,你不照样,只认识我几天,就想和我发生关系?为什么,同样性质的事,要是传出去,而受到伤害的却是我,就是我随便,就是我不自爱,就是我好睡?”
“为什么我的清白要用我是不是第一次去判定?我凭什么要被你指责,就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要被你压着说我是报纸,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吗?”
“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我呢?”
...
她昂着头看着骆舟然。
他亦颓废的依靠在墙边,咬着嘴唇,沉默,听她诉说着。
“对不起,林清欢!”他恶劣的心思,在此刻土崩瓦解。
林清欢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去拉门。
他拉住了林清欢,“我还能喜欢你吗?”
“那是你的自由?”她没有权利阻止他的喜欢,“但我还是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喜欢你。”
“因为简言学姐喜欢我吗?”他开口问着。
“是,有简言的原因,也有我自己的原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