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举却是说:“杜家不能得罪,我觉得还是杀刘六子为好!”
水玲珑自然是知道刘永铭的本事,她轻笑道:“杀他?他那张嘴就能把这里所有人给杀了,还杀他?你们若是不听劝,倒是真可以派人去试试嘛!”
范举又哼笑了一声对水不流说:“四当家!这就是你的家教么?聚义厅里可没有女人多嘴的份呀!这要不是你女儿,我现在已经吩咐兄弟们把她拿下了!”
水不流拱手说道:“二当家,她是不该多嘴,但……”
没等水不流说完,那黄三当家噌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两个都一起杀了就是了!还能怎么样!我们在汉国还呆得下去吗?顾及什么呀!”
黄三当家说着便向外闯了出去。
大当家陈甘先急道:“三弟去哪?”
“去把他们二人都杀了!省得叫劲!”
“三弟!不可鲁莽,我们议好了再一起动手不迟!”
“你们先议着,等我杀完了人回来再听你们说!”黄三当家说完话的同时,已经走出了聚义堂的门口。
…………………………
刘永铭一反常态地一言不语。
他驾着车一直架到了临近天黑才将马车停到一处野外草坪处。
这块草坪一侧是石岭,另一面则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树林。
因为这一次没能与昨日那般幸运,能找到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洞窟。
马车就这么停在了一棵树下。
没有水玲珑在,刘永铭与杜祖琯这两个公子哥愣是忙到了天黑,才将篝火给生了起来。
刘永铭在生好火以后,从马车里拿出了饼来,而后一臀股就坐在了火堆边上。
杜祖琯早就坐在火堆边愣得发呆。
二人一路无话,刘永铭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将饼向着杜祖琯递了一递,以缓和一下二人的关系。
杜祖琯此时正看着篝火发呆,并没有注意到刘永铭递过来的饼。
直到刘永铭用饼轻轻地敲了敲杜祖琯的肩头,这才使得她回过神来。
“什么?”杜祖琯愣着神问了一句。
“饼。”
“哦。”杜祖琯接过饼来,但她却没着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