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封珩掩藏了内心的阴暗，又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样子。
面对闻清时，他会露出温柔的神色，耐心地哄他吃饭，照顾他的一切，就像是最完美的情人，丝毫挑不出一点毛病。
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闻清没有惹男人生气的时候。
“宝宝好乖。”封珩摸了摸闻清稍长的头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像是在施舍，又像是在测试。
只要闻清说出他不满意的答案，男人就会立刻变脸。
闻清有时候真的在想，封珩的身体里是不是住着两个人，不然怎么会反差这么大。
闻清垂下眼眸，没有兴趣的样子。
“你想出去吗？”
“出去”两个字像是什么关键词，闻清睫毛颤了颤，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会放了我吗？”
封珩眉头一皱，身上散发着深戾淡漠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