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辰不懂。

    “打个比方,我不要牌了,就剩下你和傅厉峻,傅厉峻说一条线,他可以不开他的牌,说两条线,傅厉峻如果不跟,那么你赢了,不用看你的牌,你直接可以在他的脸上画两道线。”

    符诗米解释道。

    “画线?”

    傅厉峻看向符诗米。

    “不是赌钱吗?”

    “嘻嘻,我们不赌钱的,就是用这个木棒在脸上画黑色的线,等水烧好了,刚好去洗澡的时候洗掉。”

    符诗米笑嘻嘻地说道。

    这种游戏很幼稚,又是在脸上画黑色的线,傅厉峻是一本正经的成熟人士,这种游戏和他格格不入,因为格格不入,因为他不参加,因为没见过,所以,符诗米的心里,反而有些雀跃。

    傅厉峻还没有回答,池辰说道:“你要是不参加,就我和符诗米玩了,你还是工作吧。”

    傅厉峻扫向池辰,微微拧起眉头,眼中掠过锋锐。

    他是会怕的人吗?

    池辰想用激将法对吧?

    他成功了。

    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和一个男人单独玩游戏。

    “玩吧。”

    傅厉峻沉声道。

    “我先发牌啊,赢的人发牌。”

    符诗米兴奋地说道,洗牌,把牌递给傅厉峻,“你可以随机拿掉上面的一些牌,这个是防止作弊。”

    傅厉峻拿掉了一张。

    符诗米从池辰开始发牌,她自己最后一张。

    她看向自己的牌,还行,第一把,有一对五。

    “从右手边的人开始叫牌。

    就是你要不要,不要就把牌丢了,要就喊一条线开始。”

    符诗米解释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