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眸光微凝,眼底一片冷色,”谁告诉你,商寒舟是变异体?”

      “难道不是吗?张辰和溥心被抓了,像他们那样的人都知道,对这个感兴趣的人会不知道?”

      凌白俊美的脸上满是沉凝之色,声音严厉,毫无温度道:“他不是!八号药剂也不是什么变异体试剂。润政我从来没有对外泄露过我在研究变异体。这消息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润政呼吸微滞,“这个事,早在几年前就被人传出去了。你说没有,但有人更愿意相信有。”

      毕竟无空穴不来风。

      这个话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但事实是,没有!”

      看着凌白难辩真假的表情,沉默了小半晌,”前段日子,我看你大动干戈,又是调人又是要武器,以为你在乎商寒舟的.....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麻事了。”

      润政嘴角扯了扯,笑笑,“你忙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刚出门,那原本还挂着微笑的脸瞬息沉下。

      凌白这个人还真是油盐不进。追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他却从未将自己真正的划分到朋友的一列,更别说是追求者和爱人。

      润政站在电梯门口,盯着跳动的电梯数,眸光微凝,眼底已是一片冷色。电梯来了,润政刚想进入电梯,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润工,你这是要下楼呀?”一个老头朝他走了过来。

      “刘博士,有事吗?”

      老头态度温和,“也没多大事。你若不急着走,我那有个问题想听听你的意见。”

      “可以呀。”

      这老头和凌白观念上不对付,研究的课题是

      老头眉眼微动,发出邀请,”那到我那屋坐一坐?“

      润政随着老头进入了另一间办公室,凌白恰好从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出来,面上依旧是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

      商寒舟除了带孩子,最近盯着新闻和各式报刊的时间越来越久。

      溥心进局子的事,他听说了。他的身体变化可能是因为凌白当初在他晕迷时,给他注射了不明药剂的事,他也知道了。

      齐墨问他有什么想法时,他没有说。

      因为他身体的变化,不止现在在齐墨面前表现出来的。

      他知道齐墨和彭棋林最近神神秘秘的在策划着什么,他们为了不让他担心,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