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婚主义,对我们来说,婚姻是束缚,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在一起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我们在旅途中相识,一路彼此照顾,栀意是很特别的女孩,我很喜欢她但我更爱自由,庆幸的是,我们灵魂共鸣,不必为彼此停留脚步。”

    “不会有丝毫禁锢的情绪?”宋砚青忽然问道。

    非尔·威廉轻笑:“你是宋砚青吧?栀意经常跟我说起你,你们在一起的事她有分享给我。”

    “我理解你,男人的占有欲也是保护欲,想把人圈在领地里是雄性爱的表达,但前提是你爱要有双向回流,爱情才成立。”

    “栀意和我一样,爱自己,爱自由,我们只是喜欢对方,这种喜欢就是双向的,一方爱,一方只是喜欢,那便不会平衡。”

    宋砚青敛眸:“不平衡……碎裂是必然吗?”

    非尔摇头:“并不是,即便不平衡也是可以携手走下去的,且这种婚姻已经是很优的选择,通常会很幸福。”

    “我相信栀意跟你结婚,会被宠成小公主,可她不选择你是因为这种既定的结局,她本来就有,外在的很多因素决定了她可以追求更多的权利。”

    “我和栀意一样,出身富贵,不缺钱,不需要继承家业,不需要照顾父母,我们无事一身轻,才可以去追寻对很多人来说无比可笑的自由。”

    “你是风筝,飞的再高有线,栀意是飞鸟,或许飞不高,一次也飞不远,但她可以一直飞,飞到你够不到的地方。”

    说到这非尔举杯:“并非我在炫耀或者多嘴,只是在栀意的嘴里,你是个优秀过分的男人,但在我这个听众耳朵里,你是个无比执着的男人。”

    “如果你已经走出来,那就当我废话,如果没有,那敬兄弟早日自渡,漂亮女孩多的是,你别惦记我的,毕竟……你长得让我有些危机感。”

    向来不饮酒的宋砚青,不光今天没少喝,还给面子的喝了非尔敬的这杯。

    然后拿起外衣准备离席,临走时说了一句:“你应该知道我是医生,感谢你今日这杯酒,生病还是意外都可以来我医院,欢迎光临。”

    宋砚青最后看了一眼林栀意,脚步未曾停留的离去。

    非尔却有些感叹道:“宋先生人品真的很好,我以为他会敌视我,没想到还欢迎我去他的医院,有风度的让我汗颜,栀意,我是不是小气了?”

    林栀意嘴角抽搐,果然只有国人才懂汉字博大精深啊。